讲故事的人

忽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用CP视角去审视过自己在做的事情。以嬴政或卫庄之躯怀抱盖聂,是我存活于现实的一种方式而已。

越是这样想越是割舍不了,同时又觉得,既然无以割舍,便也很容易放下。就像长在自己心口的一块肉一样,无法与它分解,无法摒弃它所带来的甜味与痛楚,也因为如此,我在它在,它活我活,又觉得很放心,从我短暂的寿命与狭隘视角来看,它就是永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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